坠落时的无尽恐慌永伴随。

氪星酒

没有人会不害怕死亡,拥有着所谓钢铁之躯的克拉克也同样害怕,自那次险而又险的击败毁灭日后复活的每一天,那张丑陋的脸拥着碾压自己的力量。

我一向引以为傲的力量,在他面前像个笑话。那无能为力的感觉,哪怕结束后在在梦里依旧会让我满身大汗的醒来。

我比不上布鲁斯的坚韧,我深知自己只是一个在安逸小镇出生的男孩。

不敢告诉任何人,而现在我迫切需要一点酒精麻痹自己,就像是一个普通人类一样大醉一通。地球上的酒水远不能麻痹我氪星人的肠胃与头脑,那唯一的几瓶复原出的氪星酒就成为唯一能够灌醉自己的东西。抱着酒瓶子,亲生父亲Jor-el模样的人工智能的安慰并没有起到什么效果。或许在自己眼里,对他的感情并不深厚,还记得自己曾经错误开启的那将会把地球转化成下一个氪星的机器。

倘若不是自己阻止,或许自己也会成为自己深爱的这颗星球的罪人。越喝越烦躁,本就没有穿着那身显眼的制服,那身衣服属于超人,而不是一个小记者。

只在短袖外面套了件老旧的红色格子衫,靠着冰凉的台阶上,周围只有自己一个人,血液奔流内脏工作的声响,再抱着酒瓶在这无人的北极或许我会疯掉,仰头就能干掉那一瓶,几乎都能听到肚皮里晃荡着的酒。飞机的轰隆声音,人类的说话声,海浪拍击陆地的浪潮声,鸟类拍打翅膀,老人咽下最后一口气喉咙的痉挛,超级视线中的图像一切都在极近极远的变化着,那太烈的酒几乎让我控制不了自己的本该熟练的能力。

在黑夜里飞的摇摇晃晃,俯冲上升避让着飞机航道,直到撞到一只夜行的猫头鹰,抓着翅膀强制不让飞走,好心的捏着喙也给它来了几口酒止疼,一手夹着鸟,一手拎着最后一瓶酒在韦恩庄园外停下来。

随着自己下落,地面布满了裂痕,衣角已经随着过快的飞行而烧焦,脚上的运动鞋也已经稀烂,嘴里还打着酒嗝。

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在这里停下来,自己与这里格格不入。

没有得到那位哥谭的骑士同意前,自己可不敢进去,赤脚踩着碎石,抱着那只同样晕晕乎乎的鸟,这鸟好像不普通,一会儿两个头一会儿三个头六只眼的,说不定是只外星鸟,干脆把这只鸟当做礼物送给布鲁斯,这样就不算自己空手上门了。

阿尔弗雷德先生似乎在叫自己进去等布鲁斯夜巡回来,嘴上说着自己的一身酒气,但还是很老实的进来,没有穿着那身给予自己勇气的制服。

等坐下来缓了一会儿,强大的身体素质在停止往嘴里灌酒后马上就清醒了过来。

现在就是一个小镇青年进入富豪家,拘谨不敢乱看,唯恐怕碰坏一件或许就要自己白工作几年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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